事实证明顾以辞猜得一点都没错，十七刚醒就又开始打人。

好不容易哄着他喝了两口醒酒汤，一个没注意，差点被他把碗都给打翻了，醒酒汤撒了一大半。

“顾十七！”

怎么哄都没用，顾以辞没了耐心，语气也严厉起来，“再闹就真的打你了。”

“又想打我，一次没打死你还想再来一次，我……我咬死你，也把你扔在森林里。”

“什么森林里，你……嘶！”

话还没说完嘴唇就被咬住了，小孩精致的小脸几乎贴着自己，近到可以数清浓密的睫毛，还有唇上柔软的触感……

顾以辞僵在原地甚至忘了动作，就这么任由他咬够了主动放开。

直到耳边传来小声啜泣的声音，“人类最坏了，都是坏人。”

顾以辞擦了一下嘴唇上的血迹，看他在床上抽抽噎噎的哭，一时间哭笑不得。

这小混球，咬完我他自己还委屈上了。

说得好像他自己不是人一样。

犹豫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没忍住又凑上去把人抱进怀里小心的哄着，“好了别哭了，我是坏人，给你咬，别哭了啊……”

等十七睡醒，已经是第二天下午的事了。

捂着还是有些疼的头从床上爬起来，赶紧回想昨天都发生了什么。

美女、喝酒，然后……宁城！

后来怎么样了？

我打死他没有？

十七努力回想着后面的事，结果只记得自己是被顾以辞抱走了，再往后就想不起来了。

有顾以辞在，肯定不会让我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