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叙看他受伤怒气上头，说着就要去追那群人。

“老实点。”

十七上去就是一脚，把人拦住后指了指角落里的书包，“拿上书包，先找个小诊所消消肿。”

“哦。”

顾叙拿起书包跟在他身后，从诊所出来之后还一脸的不高兴，“这帮杀千刀的混混！我叔叔要是知道我让你受伤了，还不得扒了我的皮。”

“他要是知道我又打架了，扒了我的皮都是轻的。”

“啊？不至于吧？”

秦扬觉得事情没有那么严重，“老大，我看顾叔叔对你挺好的。”

“你不懂，那都是因为我装的乖。”

十七重重的叹了口气，“昨天刚被抓，今天又犯错，以后我还能不能进得去顾家大门都不一定了。”

“这个不好说，不过最好还是别被我叔叔知道。”

最了解顾以辞的顾叙都这么说，十七彻底不抱任何希望了，“算了，今天就别回去了，夜不归宿好歹还是初犯，总比又打架强，大夫说了，手腕明天早上就能消肿得差不多了，遮一遮应该没什么大问题。”

他们俩都这么说，秦扬也就不再多建议什么了，“那今晚我们去哪儿睡啊？”

半个小时后，三个少年脱了校服换上刚买的衣服，直奔最近的一家酒吧。

十七还是第一次来酒吧，跟着顾叙和秦扬坐进卡座里，眼睛就一直没闲下来，看着周围的环境和随着音乐舞动的人类满眼都是好奇。

秦扬要了菜单先递给他，“老大，你喝什么？”

“他能喝什么，喝牛奶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