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雨连着下了两天,聂文柏作为完美的雇主直接给许姨放了一周末的假,也没有像刚开始说的那样让商渝起床做饭,客厅的灯映亮昏暗的上午,窗帘掩盖住外界所有的风雨,他们坐在餐桌边,享用完简单却也算美味的午餐。
“很多年没有进过厨房了,”聂文柏说,“手生了许多。”
商渝没理他,板着脸埋头干饭,隔了会,他听见聂文柏很轻地笑了声。
“生气了?”
聂文柏的语气听起来不太意外,商渝抬头瞪了他眼,指了指自己嘴角的撕裂。
“你干的,我现在吃饭都疼。”
然而聂文柏根本没有愧疚之心,反而闷闷地笑道:“那怎么办,要我喂你吃吗?”
从商渝醒来见到这人起,他就是这么副心情极好的模样——动不动就笑,商渝都快怀疑他是不是体力消耗太多,连脑子都出问题了。
但聂文柏只是认为到了他们现在这种关系,再端着反而不太适合长久发展,再说了,吃饱喝足的确能让人心情变好太多。
他收了笑意,一本正经地说:“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的手也挺难受的,真不需要我帮忙吗?”
商渝一言难尽地放下筷子,眼神像是要杀人。
“不用,现在不难受了。”
于是聂文柏没有再说什么,但商渝还是顺着他的话回想了下自己是什么时候说的这话——大概是手腕被捆在床头上的时候?
总之不是什么能说出口的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