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嗤笑了声,问聂文柏:“我还能对他旧情难忘吗?”
聂文柏却说:“商渝,你看起来就是这样的。”
商渝愣了愣,面上显出丝茫然。
“什么?”
“你跟他在一起整整三年,”聂文柏看似很冷静地叙述,手中的力度却抓得他发痛,“即使知道他不是个合适的伴侣,你也觉得无所谓,所以你的确爱他。”
商渝顿时哑然,他不知道这事该如何解释,但总不可能告诉说自己能忍那么久纯粹是因为对方跟你长得很像,这听起来实在太像撒谎,也太荒谬。
所以他只能干巴巴地问道:“但我们已经感情破裂很久了。”
聂文柏很沉地吸了口气:“但你为他哭了。”
“我哪里为他——”
商渝反驳的话说了一半就卡在了喉咙里,诧异地睁大了眼:
“我似乎跟你说过,聂文晋就是条疯狗,他不会愿意看到我对他弃若敝履的,所以,你是不相信我?”
聂文柏沉声道:“我也说过你不用担心他,我会处理好,商渝,没有信任的人是你。”
商渝大睁着眼,一时间什么都说不出来。
他不明白自己陡然生出的酸涩和心脏钝痛是因为什么,但依然能冷静地陈述自己的观点:“你是说过,可聂文晋依然像只苍蝇一样时不时就飞进我的生活里恶心我一下,聂文柏,你真的履行了自己的承诺吗?”
聂文柏看起来想说些什么,但商渝没有给他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