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完这段时间就不忙了,”商渝含糊地唔了声,“还以为你不会注意到的。”
聂文柏伸手碰了碰他眼底那块肌肤:“很明显。”
商渝的肌肤白到让他觉得有些不健康,血色的缺失令那张很柔软的唇都是淡淡的粉色,他顺势碰了碰那里,才很自然地收回手。
“吃早饭了吗?”
“吃了,”商渝面不改色地撒谎,“但是可以喝杯咖啡,现磨的那种,怎么样?”
他也抬手碰了碰聂文柏的手指刚刚停留的地方,那里似乎还残留着一点对方的体温。
“我请你。”
聂文柏没怎么思考就应了句好,汽车终于从路边驶开,商渝眯着眼盯着前方的道路发了会呆,突然想起些什么——
聂文柏每天的早餐都会雷打不动地配上一杯现磨咖啡。
糟糕,他转头去看聂文柏的侧脸,凌晨三点睡觉确实会让人失去一部分的智商,我怎么会把这种事忘了?
就跟一点都不关心聂文柏似的。
他就保持着这么个姿势思考补救的方法,没过一会聂文柏就抬手捂了下他的眼睛,问:“无聊了?”
“没有,”商渝抬手握住他的手腕,“就是才发现自己做了件错事。”
前面的红灯重新转绿,聂文柏收回手,听起来很冷淡地问:“工作上的?”
商渝笑着摇摇头:“我暂时不想告诉你。”
聂文柏就没再问了,商渝依旧用很专注的视线盯着他,就好像那张脸是什么非常值得钻研的事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