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从浅眠中苏醒时所感受过的那种,柔软而濡湿的触感,的确很容易上瘾。
他不动声色地收回目光,说:“先过来吃早餐。”
“不必麻烦,”商渝微笑着示意他看自己的箱子,“我原本约的上午搬过去,房东已经给我打了三个电话了。”
总之全都没接到,还好房东人不错,对他临时出意外失联的事颇为宽容,不过商渝觉得也有可能是因为自己一口气交了三个月的租金。
他们都没有对彼此的淡然和平静感到奇怪,商渝抓着箱杆的手指微微收紧,轮子在地面上发出微弱而沉闷的一声响。
不用猜测都能知道,聂文柏也和他一样,对他们之间的关系发展有自己的打算。
不过商渝懒得猜,他是个固执己见的人,喜欢按着自己的计划走。
聂文柏问他:“和聂文晋吵架了?”
这种猜测的确合乎逻辑,甚至能接上昨晚的突发事件,但商渝只是疏离又不失礼貌地说:“不,我们分手了。”
聂文柏终于展现出一点微妙的诧异,但他没说什么,只是做出了倾听的姿态,给商渝一种自己有在很认真听的感觉。
事实上商渝回想了过去出现在自己和聂文柏之前的谈话,发现这男人是真的有把自己的每句话都听到脑袋里去。
他心知肚明自己在聂文柏面前已经没什么好伪装的了,所以只是冷冷地翘起嘴角,语气讽刺:“我和他其实早就玩完了,只不过我懒得再找,他也希望有个随叫随到的舔狗捧着自己而已,当然,你也可以觉得我是图他的钱,毕竟在这座城市攒钱太难,不过我认为这也能算是等价交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