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想和你说这个。”顾既明有点气急败坏的说。

杨晏一脸莫名其妙:“那你想和我说什么?“

被杨晏这么自然的一打岔,顾既明连刚刚想好的道歉措辞都忘了。

他看杨晏这样一副无事发生的样子,都开始怀疑自己。

喝过酒的记忆在经过几个小时的沉淀以后变得很淡漠,顾既明记得他亲上杨晏时的触感,但他开始怀疑这是不是只是自己在短暂的恍惚里做的一个梦。

不应该啊,如果真的有,杨晏会这么平静吗?

顾既明狐疑的想。

难不成自己真的只是喝醉了?

假设真的亲了,自己还能平安回去吗?

顾既明不确定的猜。

杨晏等得有点不耐烦:“你有事快说,不要来问我一些弱智问题。“

顾既明:“……“

顾既明沉默了好久以后的回答:“我冷,你等会关窗的时候不要留缝。“

杨晏:“???“

“不关。“

“冻死你。“

周二早上第一节 课是生物课。

讲课老师很好的保持了理课中年男老师的特征,秃顶啤酒肚。

专长是做数学计算题,最得意的事情就是他当年高考一百五十的卷子考了一百四十,结果最后沦落到三中分来教书。

搞得九班大部分同学都很慌张,毕竟高考数学一百四十都只能当个普普通通的生物老师,他们该不会等大学毕业以后只能回三中分门口买烤红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