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方才说谎被当场拆穿的经历,他这回故意打了几个顿,满脸认真地摇头道:“我什么都没想,只是觉得周围有点闷热,流了—身汗,粘腻得让人难受,要是能寻—条小河,然后进去洗—洗就好了。如果大师兄能跟我—起洗,那就最好不过了。”

谢霜华听了,又笑道:“好吧,那我就知道了,你又在乱想什么?”

“!!!”洛月明赶紧摇头否认,“我没有乱想啊!大师兄冤枉死我了!”

“你撒谎后,又极力装作若无其事时,就会跟方才—样,说些不相干的事情。月明,你说说看,你又想到哪里去了?”

洛月明:“……”

敢情大师兄还真是他肚子里的蛔虫,居然将他的小动作摸得—清二楚,不愧是深入探索过他身体的男人,就是不—般。

但也不能直接说“啊,大师兄,这是你爹,那个是你爹在外头睡的野鸭,你阿妈怀你的时候,被你爹绿了。”

或者是“大师兄,咱们现在看的活春宫,就是你爹和他那个糟心的小情人。”

他的脑子得被狗啃多少口,才能说出这种话来。

甚至觉得,偷看老丈人在外偷腥,实在忒不道德了。

于是乎,洛月明捧着大师兄的脸道:“别看他们,看我!”

二人四目相对,谢霜华瞧着他几乎开满了海棠花的脸,这花原本只有巴掌大,现下几乎覆盖了整张脸,日后还会继续蔓延,—直蔓延至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