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才一转到屏风后面,便见大师兄正在沐浴,更加让人惊愕的是,柳仪景居然也在,不仅在,还立在大师兄的背后。
不仅在大师兄背后,还衣裳濡湿,头发散乱,手里攥着大师兄的腰带,从后面绑住大师兄的眼睛!
洛月明惊呆了,下意识觉得,大师兄一定会呵斥一声“胡闹”,然后再把柳仪景当个小鸡崽儿似的,提溜起来丢出去。
可大师兄没有,大师兄非但没有,反而还略有些宠溺地道:“小景,莫要淘气。”
洛月明觉得自己现在就泡在了醋里,气得几乎七窍生烟了,没办法不生气,也没办法不恼恨。
反复扑过去,要将柳仪景狠狠推开,可每次都从他的身体里穿了过去,他什么都做不了,什么都做不了。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正在师尊那个老东西身下受辱,可大师兄却在房中,与柳仪景鸳鸯戏水,好不快活。
假的,假的,通通都是假的。
莫生气,人生本就一场戏,气死自己不值得的。
洛月明深呼口气,暗暗安抚自己,就把两个人当成猪狗,眼不见为净,刚要转过身去。余光猛然瞥见了柳仪景的眼神。
柳仪景在看他,眼神中参杂着几分得意,与一丝挑衅,当着他的面,缓缓抚摸着大师兄的脸,一直抚摸到大师兄的锁骨,还有继续往下蔓延的趋势。
柳仪景能看见他,能看见!
洛月明惊觉此事后,只觉得浑身都起了一层白毛汗,此地诡异得紧,这个柳仪景跟条疯狗一般,手指柔若无骨般,攀在了大师兄的肩头,仿佛下一刻,就要将大师兄吞吃入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