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色字头上一把杀猪刀,洛月明仍旧鬼使神差地又揉了揉,纳闷极了:“大师兄,这是修无情道修成的?”

谢霜华的身子一僵,下意识要将人甩出去,转念想起小师弟此前受辱种种,又颇为心疼。

听到此话,抿起了薄唇,摇头道:“月明,不得无礼。”

洛月明心想,这怎么就叫无礼了呢?

他打小只听说过男女有别,可从未听说过男男有别。

谁小时候穿开裆裤那会儿,不都是泡在一个木桶里洗澡?你给我搓搓,我给你搓搓。

当即便一本正经道:“大师兄,你此前不是还说我,从小到大一直把我当亲弟弟对待?”

这话谢霜华的确说过的,没法否认,遂点头:“是,我一直将你视为幼弟。”

“那兄弟之间,这怎么叫做无礼?俗话说的好,长兄为父!”洛月明理不直气也壮地狡辩,“爹,儿子方才不小心摸你几下,你能生我的气?”

谢霜华听得愕然,险些将人从背后甩出去,他不是没见过断袖,可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的。

甚至都在心里反思,自己到底是怎么教出了这么个小混账出来。

当初是怎么捡了这么个东西回来的。

小混账见他没吭声,眼巴巴地探着脑袋去瞧,见大师兄面白似玉,唇似含丹,先前被血藤卡着嘴了,此刻嘶嘶抽着冷气:“大师兄,你是不是趁着我昏迷,把我揍了一顿?”

谢霜华:“……”

他不是,他没有,别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