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后来……那老太监就逃了。”
“我是问我。”长舒道,“我知道我昨夜被下了什么药。可有什么失态之举被人瞧见?”
“没人瞧见……”容苍愈发小声,心道反正他不是人,他是龙。
“那便是有失态了?”
容苍脸上慢慢浮起两抹红晕,咬着下唇不说话。
长舒喝了口粥,只道:“但说无妨。”
“长、长舒你……”容苍悄悄抬起眼皮,一边观察着长舒脸色一边缓缓说道,“你在床上……看到我来了……就、就抓着我不放……说……”
“说什么?”
“说要我帮帮你……”
长舒一眼扫过去,面上没有波澜,语气已然凛冽三分:“怎么帮?”
容苍嗫嚅道:“我也问你‘怎么帮’……然后你就……”
眼看长舒放下碗盏,手背青筋暴起,容苍又噤声了。
一句命令仿佛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说。”
容苍被话里的寒意吓得一颤,埋着脑袋斗争半晌,又怕自己迟迟不开口会惹长舒生气,进退两难间,干脆一咬牙,噼里啪啦扯开嗓子哭嚎着把该说的全说了。
“你、你把我拽过去压在身下,将我裤子脱了,握着那处不停地……不停地……然后又问我舒不舒服……长舒那么厉害,我当然舒服了!你便说、便说……‘那你也替长舒哥哥这么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