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前段时间卢拉找我解开误会的时候,将她的猜测说给我听,我才知道的!”啊哈大巫师瞧了瞧自己的头:“我真傻,竟然一直误会着卢拉,她还是爱我的!”
如果色温还活着,估计一定是藏在什么地方还没有出土。
如果他破壳而出,肯定会寻找卢拉的踪迹的吧?
从回忆之中走出来的啊哈大巫师看着我,总结的说:“所以啊,你不要在苦恼了,有些时候命运弄人,一个误会可以存留千百年。像我们还有机会解释,而你呢?不用千年,一百年你就嗝屁了!还解释什么啊!”
我一脸汗颜:“你根本就没懂我的意思,你一直沉寂在你自己的世界里好吗?”
“那好,本巫师这么跟你说。以我两千多年看人的眼光来断定,葫芦祖宗对你这么掏心掏肺,即便他曾经真的犯下了什么错误,我相信这些年对你的好也足够弥补那个错误的漏洞了!所以,他现在能对你这样,说明以前的那个错误就是个失手!”
我再次沉默,车祸是我亲眼看见的,是葫芦祖宗的一掌激翻了汽车,确实是幻地引诱他犯下这个错误的,但汽车翻飞的那一瞬间,他明明有能力救下我的爹娘,结果却没有……
他继续和幻地大战,等大战结束之后,拎起我甚至没有多看一眼汽车里的那对年轻的夫妻,转身就走……
那样的一幕,仿佛魔鬼烙印在心头的画面,挥之不去,时而痛一痛,提醒着我这可怕的事实。
“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我懊恼而痛苦的蹲下来,搓揉着凌乱的头发,恨不得一下子都揪下来。
忽然,我听到一阵源自婴儿虚弱的哭喊声。
我微微一愣,暮光四处搜寻,就见前面五六步远的地方,枯萎的花坛内,有一个被人丢弃的军大衣,那哭声就是源自军大衣下面。
啊哈大巫师当先冲了过去,脑袋一头穿过了军大衣里去查看,再拔出来,竟然咦了一声。
此时我已经走了过来,轻轻掀开军大衣的一角,只见里面躺着一个新生婴儿,全身青紫,不知是天生的还是被冻的。
小婴儿张着小嘴哇哇的叫,叫声却非常虚弱,要不细听根本听不见,四肢乱踢还在乱踢。
这是个男孩儿,脐带甚至还没处理好,就这么被丢在了花坛里!这是哪个不负责任的爹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