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夙又对我温文一笑,问,“人都到齐了吗?”
我转头,推了一下悠悠的肩膀,如法炮制的问,“人都到齐了吗?”
悠悠环顾了一下,点了点人头,“差不多了,你们那边到齐了吗?”她意指秦夙那边。
“齐了。”秦夙干脆利落的答。
“那我们就进去吧。”
一群朝气蓬勃的红男绿女,手挽手,肩并肩,买票进入了游乐园。
在乐园里,过山车,大摆锤,跳楼机,太空梭,海盗船,我们一个接着一个,玩着这些惊险刺激的项目。
我像孩子般疯狂的尖叫,畅怀大笑,似乎释放了前世今生被压抑了几十年的情感和心境,酣畅淋漓,痛快至极。
秦夙玩这些项目面不改色,异常冷静。
在蹦极那里,几乎所有人都望而却步,秦夙却好似轻松自若,玩的不亦乐乎。
我们说,“你胆子真大。”他回,“我跳过几次降落伞。”
好吧,家境不一样,果然是做军人的料子。
我们还坐上了摩天轮,摩天轮慢慢的旋转,转到顶端时,我鸟瞰着下方这座陌生的城市,虚空缥缈,恍然如梦。
我不知道自己这缕飘篷游荡的灵魂,从今往后,是否就在这个世界里生存。
我也思念原来的时空,一些人,一些事。
我坐在摩天轮里出奇的安静,一直发呆和出神。
悠悠在一旁推了推我,“你怎么了,心情不好吗?没和秦夙一起坐摩天轮,是不是很遗憾?”语气很欠。
摩天轮的确有很多关于恋人的传说,提到摩天轮,立马就能联想到美好抑或心痛的恋爱。
我倏地回神,质问她,“你什么时候找的秦夙,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
“我也只是试试看罢了,找了他的好友帮忙问的,没想到他很爽快的就答应了。”悠悠有点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