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机已到,被叫“师父”的青年废话不多说,手指放在嘴边,牙齿一合,一股铁锈味弥漫开来。
青年马不停蹄地念诀,同时催动内力向之间汇聚,刚刚咬破的那处伤口持续流着血。
他似乎完全没有感觉一般,淡定的将血滴在阵法内。
动作看似杂乱无章,毫无规律可寻,但只要是内行人,都能看出他这几滴血都分毫不差地滴成一个隐约的梅花形的四周。
青年刚做完这些,原本黑暗密闭的房间突然邪风四起,隐隐的风声让人毛骨悚然,头皮发麻,从脚下泛起凉意。
就算是跟着青年多年的两个徒弟,此时也不甚好受,硬着头皮咬牙坚持着。
如果被师父察觉他们在这个时候有了惧怕和退却之心,一定会被折磨地生不如死。
光头还好,紧紧咬住牙关,拼命维持着面上的平静。
老头也想保持淡定,但那股刺骨的寒意让他的眼更歪,嘴更斜了。
要不是他死死咬着舌头,恐怕口水早就不受控制地顺着歪斜的嘴角流下来了。
有黑暗做掩护,光头和老者都默默在心里松了口气。
他们要做的就是站在一旁护法,这种程度的阵法凭借他们的力量还无法驾驭。
青年似乎也进入了紧要关头,一向面无表情的脸上,此刻眉头微微皱起,嘴角一阵阵抽搐,脸上露出几分痛苦的表情。
指尖的血珠已经变干不再流,他双掌合十,几个繁复的口诀之后,双手猛地伸出,直击阵法。
燕飞扬双目紧闭,双手微微握拳,呼吸仿佛都静止了,一动不动地坐在原地。
如果这次不成功,燕飞扬绝对无法在短时间内再次使用血影术,因为它耗费的内力是巨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