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那馆长,明明长得慈眉善目嘛,怎么能做出这些事情呢?

“这个问题不用担心了,已经解决了,那些尸体我都已经处理掉了,至于媒体方面,我会找人去做。”

苏寒说着,不再看他,转头冲着那位部长道:“高部长呢?别说是陪着这老头来的啊,我可不信!”

高松的面滞苦涩,四顾的看了一眼。

苏寒压低声音道:“他们听不见,你说吧。”

得到苏寒的保证,老人脸上的表情才缓和了不少,直接就从身上摸出来一张支票,放在了桌子上。

看似薄薄的一张纸,可是上面的数字却是沉甸甸的。

“100w华夏币的不记名支票,求您帮帮我。”

似乎是发现了我狐疑的颜色,他立刻解释道:“我的妻子是做声音的。”

苏寒没接,只是捧着杯子吹着里面并不烫的水。

“先说说怎么回事,我不是神仙。”

“大概20年前,我们家院子里闹过一次鬼。”高松拖着下巴回忆道:“我的老母亲第一次看到,是一只很年轻的鬼。约莫只有十里几岁,然后穿着那种大清朝才会穿的旗服,就那么在我们那里飘着,也不直到要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