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自己现在的身体是不属于活人界限的,一般的常人看不到,我便大摇大摆的走进了他们的保安室。
马上就要5点了,熬了一晚上的队员三两成群的歪在休息室,一个个翻着手表,胡扯着,就等天亮。
我挨着他们看了一圈,终于在角落里看到了那张熟悉的面孔。
名牌上是张勇,和医院里的谢芳长得也不像,可那天我又的的确确是听到他说的话,说什么敢惹我们姐弟。
五点。
在公鸡鸣叫之前,苏寒解开了我手上的锁阳结。
若是超过了这个期限,我的魂魄也会暂时离开身体,到时候又要麻烦了。
加上我肚子里还有孩子,那是一点危险都不能碰的。
重新踏实的踩在地面上,我只感觉自己似乎做了梦一般。
也许这以后就是我的第二面生活了,和无数的鬼打交道。小区里有监控,苏寒用了障眼法抹去了我们的痕迹,直接来到了小区外面。
我们两人一人捧着一杯热豆浆蹲在街口,看着来往的人群,别有一番滋味。
终于,那个叫张勇的小保安跟着大部队出来了。
他并没有和那些人一道,而是在出了门就拐向了一个小胡同。
路过煎饼摊还买了两份早点,一份是几乎加遍的所有的小料,火腿,培根,玉米。
而另一份,只是一张白饼,连个鸡蛋都没。
似乎那个卖煎饼的也习惯了,接过钱便把一个大袋子塞了过去。
张勇在小胡同里七拐八拐,终是在一个小破院子之前停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