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熟悉的天花板,眼泪顺着的我眼角不自觉的往下流,尽管知道自己刚刚只是做了一个梦而已,可是看到秦洛那张熟悉的面孔,还是会忍不住害怕。

梦是人潜意识的一种反应,我的梦中都是恐惧,那是不是可以理解,在我心底,我对秦洛一直都是害怕的。

“女人”

秦洛伸手替我抚了抚脸边的头发,我刚想动,却被他按住了。

“别动,苏寒给你扎了针,等一会才能拔。”

顺着他的手看去,我终于明白自己为何在梦中总有被人扎的感觉了。

原来在我的手臂上,肚子上,密密麻麻的扎了一堆银色的针。

不时的有水珠顺着那针尖溢出,然后莫名的消失在空中。

“秦洛。”

我低声唤着他的名字,目光死死的盯着他。

“怎么了?是还有哪里不舒服吗?”秦洛眉头微皱,朝着苏寒叫道:“她怎么还看起来这么难受,你到底会不会治啊。”

远处的白色身影迈着优雅的步伐朝我走来,脸上依旧是那温柔的不能再温柔的笑容。

他推开秦洛,坐在床边,两跟手指搭在我的手腕上。

良久之后放开了我:“气血不足,我上次不是告诉你,让你不要再那么频繁了吗?非得孩子和大人都出事了,你才开心么?”

秦洛老脸一红,看了我一眼,没好气道:“本王的事情不劳你操心,你只要把她治好就行。”

“呵呵,说的倒是好听,我治一次,你弄坏一回,你以为她是机器吗?还是法宝,我想修就能修好的?”苏寒的声音并不大,可却字字珠心,是说秦洛没错,可却句句敲在我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