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域北让你没有归属感，让你有归属感的是戎魁。”

百里叶残忍的打破他最后一丝屏障，仿佛荣曦的小心思在他面前无处遁形，他看见荣曦慌张的眼神有些暗爽。

“你……倒是看得清楚。”

荣曦不想再与百里叶说话了，他发现和这个人呆的时间越长自己暴露的弱点便会越多，他终于体会到百里叶的可怕了，或许有这么个人帮着戎魁，他说不定真的会反击成功。

百里叶又觉得有些不忍心了，到底是维晔的弟弟，虽然维晔那人不怎么样，还有些目空一切，但起码没有告发自己研究人形宠物的事，也真的接受了小仓。

“但那就够了，既然容不下一个家族，一个国家，装下一个人就够了。他在哪，你的归属就在哪。”

荣曦叹了口气“我在这么做，可是……戎魁他始终忌惮着我哥哥。”

“这也怪你，你能让他充分信任么？你为什么不肯说你的计策，你在顾忌什么？你不想和你哥哥作对，还是你怕让戎魁产生不安？”

“我不知道。”荣曦坦然。

“你不说戎魁会怎么想，你不愿为他做事对付你的国家，还是欣慰你安心做他的情人不参与朝政？”

百里叶步步紧逼，眼神锐利。

荣曦明明披着厚厚的裘衣，却还是觉得遍体生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