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骄阳倒是想抵赖,但是,事发时好多人都在场,她根本没法赖掉,她暗自想着自己错了,本来这个事情应该悄悄解决,她才好暗整云月玺,但她想着让云月玺丢脸,再加上气愤,竟然做出了糊涂事。
事到如今,云骄阳只能道:“是,原因便是这样!但是我要状告的是云月玺动手打我,我父亲是文昌侯,对朝廷有功,我身份也自是贵重,大人,我记得平民若打贵族,皆要监禁三月以上!”
她说完这话,外面的百姓更怒。
“这是仗着身份就要欺负人了,掀人铺子不成,就要监禁别人。”
“呸,文昌侯府居然这样,看样子真是烂透了。”
“什么小姐,和无赖一个样。”
他们围观的人多,干脆畅所欲言,字字句句如插在云骄阳心上,云骄阳不管不顾,反正她名声也臭了,今日非要把云月玺送进去不可。
云骄阳道:“我也是身份尊贵的千金,她打我,不管是赔钱还是道歉,我一律不接受,只要她死!”
她太生气,一不小心说出实话。
云月玺看她一眼:“哪怕你真是勋贵,我打了你,也没到要遭受死刑的地步。云小姐,你的身份没那么贵重。”
京城府尹脸色也不佳:“的确不能到死刑的地步,云骄阳,是本官在断案,不是你在断案,你从之前起便一直扰乱公堂,再不知收敛,本官先打你。”
她在这里指点公堂,别人还以为他收了文昌侯府的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