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月玺似乎没感受到别人猜疑的视线,对柳若颜道:“我从来没有不喜欢你送东西给别人,若颜,你始终学不会一点,没有证据的话,还是少说。”
柳若颜表面柔弱,实则眼里藏着坚冰望着她。她心里得意,她没有根据说话又怎么了,得人心者得天下,这些下人们都信任她,就会认为她说的是真的。
云月玺把柳若颜眼底暗藏的挑衅看得一清二楚,淡淡道:“若颜,我和你一同去的护国寺,你的符,是否在护国寺内求的,我会不清楚吗?”
柳若颜丝毫不慌,她不是又怎么了?护国寺是国寺,那些奴仆一辈子都去不了,自然不知道是不是护国寺求的。
而且,符都是一样的,有什么区别?
云月玺有能耐,就去护国寺请人辨认,可她若真做出这么小肚鸡肠的事儿,岂不让人笑死。
因此,柳若颜有恃无恐:“月玺姐姐,我的符哪里不是在护国寺求的?你怎能这么说我?”
她理直气壮地倒打一耙,气得听琴牙痒。
有这么一出,云府的下人们更信任柳若颜,她们甚至都在想,小姐她是不是真的妒忌若颜小姐?
有些不擅长掩盖心事的人,看云月玺时,目中就露出了警惕。
柳若颜更加洋洋得意。
正在这时,府内传来一阵喧闹,有小厮满面惊慌地跑过来:“大家、大家快别带之前若颜小姐给的护身符了,那哪是什么符,可都是害人的东西呀。”
这话说完,小厮率先手忙脚乱地解下自己腰带内藏着的护身符,扔到地上去,还一脸的心有余悸。
别人被他吓到了,纷纷问:“张贵,你在说什么呢?护国寺求的护身符,怎么会是害人的东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