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星宇气得骂了一句:“我他妈也想找豆豆问清楚!好多事我都想找她问清楚!她也得能开口回答我才行啊!操!”
骂完,他就挂了电话。
沈苏亭也不介意被他恶语相向,听说他在赶往锦园的路上,他稍稍放了心。
他走出交警大队,不出意外,一群媒体记者蜂拥而上,将他围堵了起来。
“请问唐豆豆的监护人去了哪里?是不是被人控制起来了?”
“网上有传言说你已经侵吞了唐豆豆几个亿的资产,你对此做何解释?”
“据说是你虐待那只猫,所以她才会逃到大街上去的,请问是这样吗?”
…………
沈苏亭将手捂在胸口的衣兜处,感受着那张纸条的存在,低头艰难前行,好不容易挤到自己的车旁边,开门上车,发动了车子。
自始至终,他一句话也没说。
那么多传言,那么多据说,对方太卑鄙,而他疏于防落。造成今天这样的局面,是他的责任,他不怪别人。
车子虽然发动了,但车头方向被记者们堵得死死的,他还没有冲动到开车去撞人。
他就坐在那里,等着那些人自己散开。
手机响了,他接起来,是苟兴浩打过来的。
“卧槽!怎么刚按下葫芦又起来瓢了?猫被虐待被遗弃是什么情况?你得跟我说说啊,否则我知道该怎么应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