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着那恭叔出门了。

赵书宁笑着摇摇头。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看刚刚那男子的模样,平时肯定是被弟弟坑惨了吧。

这时一个小孩子跑了出来。

紧接着,一个妇人也跑了出来。

孩子大概两岁左右,妇人顶多二十出头。

赵书宁叫来了掌柜结账,刚想起身,那小孩跑得有些快,跌跌撞撞闯到了赵书宁的身上。

“小团子!你怎

么又乱跑!”

“姑娘!实在是对不起啊!”

“没事。小孩子挺可爱的,叫什么名字?”

“姑娘见笑了,我家这孩子,目前还没有名字,我们家孩子的名字,大多都是要等家中长辈来取名的。”

“我倒是不知道,还有这种习惯。”

“姑娘不是本地人吧?”

“嗯,怎么了?”

“难怪,我家这书暗凝然客栈,开了有好几年了,这只是我们其中一家客栈,我们老家,是淮河以北的谢家,离这里有一段的距离,大家都知道,我们这是谢家的产业,所以来捧场的人,也极多了一些,在淮河以北,基本都是这样的,孩子小的时候,都会先取一个贱名叫着,家中长辈说这样好养活,等到了四五岁之后,再正式给他取名字,我家那位,又觉得叫什么二狗这些是在是太过于大众化了,便唤了他小团子。”

“你说的淮河以北的谢家?是哪个谢家?”

“姑娘,这淮河以北,能有几个谢家?”

赵书宁哑然。

的确,淮河以北,能姓谢,还有实力开这么多分客栈的,也就只有谢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