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丫头,此时,怕是真的生气了。
“我倒是什么有头有脸,家世多么煊赫的人,原来这坐着的,大部分,都是卑鄙无耻,下作之人。”
“你说谁下作呢?”
“谁对号入座,我说的就是谁。”
“你!你!”
“陈兄,你不用生气,我们犯不着和这种贱丫头计较。”
赵书宁回眸,看向陈兄身边的那位男子道:“先生,你贵姓?”
不等那人回答,赵书宁又道:“哦——我知道了,想必江湖上说的卑鄙,无耻,下流,肮脏,龌龊之人,就是你吧。你这家教倒真是好,一口一个贱丫头,怎么?这样骂人显得你很高贵,我这不说你两句,你就觉得显着你了是吧?”
“你!”
“人贵在有自知之明,大家都是海棠夫人请来的贵客,你们看不起我,我还看不起你们几位,拜托你们回去洗洗睡,好好撒泡尿照照自己,看看你们自己一个个都是什么德行,一个个长得尖嘴猴腮,也好意思来我这里显摆,真是不好意思,本姑娘和墨白平时什么表演都看,可就是不看耍猴这个节目。”
“还有,你们若是想动手,那便直接来,一群群大男人,还学会报团取暖,一个个的,跟个老娘们似的,像长舌妇一般,还知道议论人,你们不觉得丢人,不觉得害臊,还请你们考虑一下我们这些脸皮薄的人,我们不像你们,生着男子模样,却做着如此不堪入目的事来。”
那些男子都惊呆了。
他们就站在自己的位置之上,久久的,说不出一句话来。
这个小女孩,她的嘴,相当了得。
每一句话,都直戳别人痛处。
人们连张口还击的机会都没有。
“臭丫头,你别欺人太甚,你别忘了,还有乾元赛事,现在我们不能动手修理你,可到了赛事之上,你是生是死,可都由不得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