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夫妻把邬丽荣扶着坐下。
邬丽荣一直摇头,喘着粗气:
“不要管我!快去找医生来救孩子!我们贺家这是造了什么孽!好好的一个孩子怎么变成一个傻子?到现在什么都不懂!真是造孽了!”
邬丽荣被扶着坐下,不知想到什么,她忽然崩溃大哭,苏檀见不妙,赶紧掏出毫针,刺入邬丽荣的穴位,很快,邬丽荣的脑袋、手臂被刺满了毫针,开始她有些抗拒,过了十分钟左右,精神忽而好了一些,整个人都安静下来,连眼神都变得跟之前不一样。
邬丽荣也被自己吓了一跳,也觉得方才的自己有些骇人。
“我是怎么了?”
虽然她心里也不相信苏檀这么年轻就是神医,可是以她的教养,应该不至于说出那么难听的话,再说她刚才的状态很不好,歇斯底里的,就像中邪一样!
苏檀已经给她把好了脉,当下道:
“长久没休息好,身体有点虚,加上更年期要到了,以后要注意一下。”
“更年期?”
“是。”苏檀记下她的症状和药方,忽而又问:“你二十多年前是不是有过一次大出血?”
这话说的邬丽荣当即后背发冷,凉意爬满她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