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安接了图,为难地说:“这要是守不住怎么办?”
江逾白抱着无咎,把腰间的蓑帽扣回祝安的头上:“不知道。连我也只是尽人事听天命——”
说着,他偏过头,自嘲地笑了笑。
只希望自己这次不是有去无回要不然他的那个徒弟还指不定会怎么样呢。
周琰站在地牢里,和一言不发的赵长厥死磕。
“那些不人不鬼的玩意儿是怎么回事?”
“”
“你早就知道,有人在你眼皮子底下鼓捣这些邪门的东西,是不是?”
“”
周琰按了按有些发胀的太阳穴,眯眼继续盯着已经狼狈不堪的赵长厥。要不是怕脏了自己的手,他就是活撬也要从他嘴里撬出点什么来。
他看着赵长厥衣衫褴褛,冷不防摩挲了一下遮掩在衣襟里的锁骨。
那里原本应该挂了什么东西。
周琰福至心灵,想起之前从他身上搜出来的一块玉。搬过凳子坐了下来,玄色的衣袖飞扬,衬着他的双眸深的有些不可思议。他回想着断蒙的回报,开口道:
“我记得你有个养在老家的儿子,和你早逝的正妻一般,体弱多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