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她可完全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难道,这男人是顺风耳不成?
纪恒然得意洋洋的看着她,那样子仿佛在说:小样,吓坏了吧?
“姐姐?”姬昱站在屏风后,有些傲慢地唤:“在更衣吗?”
说着,竟然是要转过屏风来了。
姬然的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
纪恒然却一点都不紧张,搂着她靠在床边,手指把玩着她的长发,姿态悠闲惬意。
姬然觉得发间一滑,头顶唯一剩下的一根发钗也被他取下,她的满头长发登时自然垂落至腰间。
纪恒然专注于欣赏眼前的美景,无暇他顾。
“是。”姬然一面回答着,一面恼火的看着他,太阳穴一胀一胀的疼着,几乎是咬着牙根在问:“有什么事吗?”
好在姬昱对她的身体也没什么幻想,所以当下便没再尝试着靠近,不过也没走远。只是姬然透过屏风,仍然能看见她的身影,只要姬昱再走一步,就能看见她和纪恒然相拥着靠在床边的模样了。
到时候,只要她象征性的叫一声,那么整个揽月阁的人就都知道纪恒然堂而皇之走进了嫂子的房间且欲行苟且之事了。
想到这里,姬然几乎要哭出声来了……
这个男人,简直把色令智昏四个字明晃晃的刻在脑门儿上了啊。
纪恒然仿佛是听到了她的腹诽一样,并且为了验证她的观点,竟然轻轻掀开了她的浴衣,嘴唇贴在她白皙光滑的肩头,深嗅了一口。
嘶——
香入肺腑。
这香气让纪恒然迷醉,无论闻到多少次,始终都没办法控制住自己的心和身体。
只要靠近,便只想一再拥抱她,占有她。
他也明白,这大概是因为她用了什么使人动情的迷药吧。
因为她使了下三滥的手段,所以他才会这样控制不住自己,明明连这个女人的模样都认不出来,却一而再再而三的被她蛊惑,做尽了床塌间的孟浪之事。
一切都只是因为她的心机深沉而已。
真是可怕的女子啊。
纪恒然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