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恒然看过去，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流转，却没说什么。

“嗯，去马场。”他回答，然后顿了顿，又很没必要地补充道：“晚上应该不回来了。”

不回来了。

起初，桌边的另外两个人听见这话时，都没在意，该喝粥喝粥，该吃面吃面，谁也没把这句话当成是多么重要的一句话。

然而，几秒钟之后，俩人几乎同时回过神来。

“你们俩这是要开房去了？”纪月问道。

她向来比较直接，所以能够轻而易举地说出康辰不敢说出的话来……

纪然被嘴里的粥噎住，顿觉肝肠寸断，咳得眼泪都出来了。

纪恒然不满的看着纪月，轻轻为纪然拍着背。

纪月可没被他吓住，转过头来望着纪然，看着她身边放着的好像能够装进一个电视机的超大容量手提包，当下已经明白过来了。

随即，似笑非笑看着她。

纪然被她看得窝火，索性回瞪回去：“我和我老公开房，还得问问你同意不同意吗？我们是合法的！”

干得漂亮。

纪恒然默念道。

我们是合法的。

这是他所听到过的，最美的情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