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就这个时候,颜轻打了个喷嚏,方才来的匆忙也没注意自己穿了个什么,现在一看原来只是中衣外随意罩了件单薄的袍子。

“是谁不会照顾自己?”越止有意打趣他。

“别贫,我可告诉你,烫伤是很严重的。”

颜轻说的认真,可越执却是心不在焉,他只盯着颜轻,半晌颜轻冷不丁打了个寒战,随即问:“我脸上有花?”

“公子在关心我。”越执俯身凑近,“我常梦到这样的场景,今日忽的成真的了,不适应。”

觉察到他不对劲,颜轻抬手摸向越执,对方额间滚烫,颜轻抽回手,暗道不好。

“这么快就发烧了?我去叫大夫,别乱动,”颜轻起身,却又被揪这衣袖。

“别去,”他轻声喃语。

颜轻试图抽手,却被拽得更紧,眼见越执面色发红,双眼迷离,他心下一软,温声道:“生病就要吃药。”

起身走向玄关,待要开门,却听得男人意味深长的声音:“若我死,凤鸣城之围可解。”

颜轻听的心惊,却转过身。

越执料到他要回来,对上对方满是怒气的眼,忽然莫名其妙的说起别的话,“公子梦见礼齐了。”

他的声音听着似是无力,又似不甘,随后终是叹了口气,却道:“杀了我,如公子所梦,如公子所愿。”

话音落下,却是沉默。

越执抬眼,颜轻正黑着脸,他双拳紧握,是要发怒。

“我从未想过杀你,”颜轻胸前起伏的厉害,显然在隐忍着,“越执,我在你眼里是这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