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安,你的身体好点了吗?”也不回头,江莫循似是随意问出一句。
“回殿下,属下好多了。”
听见江莫循询问,乐安随即将一脸的无聊收了起来,躬身抱了抱拳。
“嗯?”听得他一口的官话,江莫循微微皱了皱眉,“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这样迂腐了?”
“呵呵。”乐安挠了挠头,原本有些惨白的脸,瞬间涌上一抹红色,“爷让我怎么说,我就怎么说。”
“这还差不多。”收起折扇,江莫循在他的头上敲了一下,“下次再犯,让你去守茅房。”
乐安脸上有些恶寒,缩着头吐了吐舌头,话锋一转,问道,“爷,礼部侍郎求见多次了,您真不见?”
“见他干嘛?没事这个王爷不能干,殿下应该怎么样的,烦都给他烦死了。”
“您也就脾气上像个殿下。”乐安虽然心里这样说,但也不敢再去纠缠礼部侍郎的事,看江莫循今天心情不错,小心试探一句。
“那您也不上朝?”
“听一群老头,为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争论不休,不去。”
江莫循摇了摇折扇,一手给金丝鸟喂食,好像这才是他应该做的事一样。
“昨天宫里传来消息,皇上对您的做法已经有点……”
“父皇看我不高兴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现在对我失望,总比以后绝望来的强。”江莫循勾起嘴角邪邪一笑,目光飘向远方,不知在想些什么。
江莫循不作为的态度,宣帝自持立嫡立长,也甚是为难,这才导致太子之位一直空悬未定,瑞王、凌王各掌权势,暗地争端。
“那爷为什么还要争那三国聚会的操办权?您是躲在府里闭门不见,那些个老大人,可都要将禹王府的大门给砸破了。”
乐安越听他说越是糊涂,一句脱口,又有些心惧,转而看江莫循并没责怪,这才安下心来。
“砸破了换一个就是,若是见了他们,我后半辈子,也别想清闲了。”
咂了咂嘴,江莫循像是看到了以后的生活,一脸的悲哀,转而说道,“瑞王治安,凌王协办,省的他俩明争暗斗,血溅四方。”
“哎,对了,三国聚会!”江莫循手上折扇一顿,眼珠在眼眶中一转,随即一脸欣喜吩咐一声。
“来人,更衣,本王要进宫面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