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我这样的人？”戴小萌扁扁嘴，要不是有九婆在，她就是那个不相干的人，“会怎么样，死吗？”毕竟杀人灭口才是保证信息不外泄的最佳办法。

“不会，神农门不喜欢随便乱杀人，再说了，二长老心肠很好，他才不会干那么血腥的事。”九婆似在回忆，“嗯，二长老加的东西好像只是不让不相干的人离开，不会死的，我肯定。”

“不离开，怎么个不离开法？”回想之前实质化的时间沙，戴小萌隐隐有些猜测。

“就是留下啊，成为时间沙的一部分，二长老好像还特意留了个空间，给不相干的人住。”九婆道。

“成为时间沙的一部分，那些身影吗？”戴小萌抖了抖，这确实不算杀人，可跟杀人灭口有什么区别？

“好死不如赖活着嘛，二长老常这么说，再说了，能用时间沙传递的信息内容非常重要，说不定还是门派传承的法决和秘密，守着这些过一辈子不比在外面浑浑噩噩强？”九婆只要对上神农门，她的态度完全不同，只要是神农门的都是对的都是好的，不接受反驳。

鬼才愿意守着一堆法决秘密老死呢，不能出去建功立业封妻荫子，那些有雄才大志的人非要气死不可，换做是她，也会因为见不到家人朋友而难过死。

幸好，她不会被留下。

“九婆，听你话里的意思，时间沙还有味道，它不是法宝吗，法宝也有味道？”

“别的法宝有没有味道我不知道，但是二长老炼制的法宝肯定不一样，这时间沙吃进肚子里不但甜，还能让心里暖暖的美美的。”九婆完全变了个模样，声音又细又温柔。

“呃……”戴小萌一阵恶寒，对于神农山的超级拥护者九婆来说，不能用常规的提问方式来问问题，那样只会偏离方向，“九婆，时间沙不是传递信息的么，你把它们吃进肚子还能不能提取里面的信息？”

“当然能，这本就是时间沙的接收方法。”九婆很得意，“难道我没说吗，时间沙这种能跨越时间的法宝不是随便什么地方都能用，必须要有神农鼎也就是我才能使用，自然也只有我才能接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