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懂什么叫受精?我……”戴小萌正想详细解释,彭良连忙摇手,“不用,我懂,我懂,咳咳,一个杜不情好对付,加上一个杜不愿就难了一些,你看他的法器,那是一副名为雪漫天堂的奇画,十分诡异,你要小心。”
“哦,又是一副画,杜家兄弟的师傅是不是画家啊?”戴小萌好奇地打量着杜不愿手中微微展开的画卷,可惜入目地全是犹如棉絮一样的皑皑白雪,不仔细看,还以为只是一卷没有画的空卷。
“咳咳。”彭良无语以对,只能连连咳嗽掩饰,要知道杜家兄弟手中的法器出自一位炼器大家,虽然两件法器看上去都是以画为载体,但实际上这些根本不是画,究竟是什么,恐怕只有被摄入其中的人才知道。
“不是画家?难怪了,画得也太难看了,那副地狱图,好像杀了一只鸡,将血泼上就行,以为这就是泼墨画吗?还有那副下雪的图,更是偷工减料,胡乱拿些白色原料涂满就行,难怪没什么威力,真是可惜了。”戴小萌摇头感叹,彭良的咳嗽声越发大了。
杜家兄弟气白了脸,杜不情刚想上前,杜不愿忍着怒气将他拦下,轻轻将画卷完全展开。
“是吗,那你敢不敢进去试一试?”
“敢啊,可是你有眼镜吗?”戴小萌问道。
“有什么?”杜不愿道。
“眼镜,你连这个都不懂吗?你这画里白茫茫一片,没有眼镜我怕眼睛受不了,得了雪盲症你负责吗?”戴小萌道。
“雪盲症?哼,我知道了,原来你也怕啊。”杜不愿突然神色一凝,双手握住画卷的两边,嘴皮微动,双手朝前一推,一股寒风夹杂着雪花从天而降,打着卷将戴小萌团团围住。
“戴小萌,你怎么样了?”彭良吓了一跳,这是杜不愿的绝招,只要是被他用这招困住的人,待风雪过后,里面的人全都成了冰雕,从未有过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