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她更着急,上来就把官差拉住,问道:“他要打县官?那、那他怎么样了?没、没出什么事吧?!”
东子在她身后也急了,两眼瞪得老大看着,生怕霍铁砚真出事,霍铁砚要真有个好歹,看姜采月这样子,还不得心疼死才怪。
那衙役又看了姜采月两眼,没回答她却反问道:“你觉得在公堂上要打我家大人,有可能是什么结果?”
姜采月被吓得两眼发黑,暗想这下真是完了,砚哥是不是凶多吉少了?
东子忍不住也冲上来,和姜采月一起拉着衙役问道:“差爷,差爷求求你快说吧,我姐在夫哪儿,他到底怎么样了!”
衙役看姜采月脸都吓白了,这才说道:“行了,你们就别急了,要是换了别人,敢对我家老爷那样,不死也得断胳膊断腿出去,可谁知道你们那人到底是啥来头,刀都架到我家老爷脖子上了,结果硬是没事走了,他昨天晚上就出衙门了,早就没事了。”
姜采月听得发呆,不敢置信道:“不可能,不可能!你骗我,怎么会没事呢,砚哥那和么闹,县令会饶了他?”
衙役有些不耐烦,抬手往开推两人,说道:“不可能什么不可能,看你这样,还想他有事是怎么的,反正他就是走了,你们爱信不信,我得交班了,没空和你们磨牙。”
说完硬把两人推出班房。
姜采月站在班房门外还两眼发直,喃喃道:“没事了?没事砚哥应该回家才对,可是我们根本没见到人。”
东子提醒道:“姐,你说能不能是姐夫昨天走得太晚,没出去城,在城里住了,今天我们进来得太早,和他错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