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采月说道:“娘,你就别闹了,你夏天才生的病,到冬天又生病,现在还是粮食都打出来的时候,我又经常跑出去卖这卖那,再说家里没银子,那人怎么可能相信。”
孔氏说道:“可是……知道家里有银子,这不也还是送钱来了,我看这人就是想给咱家钱,所以我才觉得可能是你爹……”
说完停了一下说道:“反正你说得也对,我才得完病,接着又得别的病也不对劲儿,还是先拖一拖,等过完年再想办法。”
姜采月也道:“嗯,过完年再说吧。”
说完她到外面找了个小碗口粗的桦木段进来,坐在那里用刀削起来。
孔氏又奇怪地问:“月儿,你这又是弄啥?”
姜采月说道:“我要弄个东西,用来捣碎酱豆子。”
孔氏说道:“哦,也是,那东西粘乎乎的,用磨磨不出来,可是你弄个杨木不好么,桦木多硬,不好削。”
姜采月说道:“娘啊,杨木多苦,捣完豆子,酱都变味儿了!”
“呃……”孔氏不说话了,暗想也是,自己被那银子搞糊涂了,连这点事都想不到。
这时姜盛喜回来,也问姜采月在做什么,问完之后把木头拿去帮她削了,削完之后姜采月又刷了,放在一旁晾干上面的水,留着明天用。
第二天一早起来,姜采月和孔氏又用炉子热了饭,吃完之后孔氏收拾,姜采月这才把锅掀开,看到满锅的豆子,都被捂成红褐色了,用手捻了一个,也都已经软面,看来烀的效果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