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长空情真意切,“爹,儿子与婉柔乃是真心相爱,您要成全儿子啊!”

“你!”刘稳山压低声音,“你这是欺君罔上,是要杀头的大罪,你叫我如何成全你!”

刘长空继续道:“爹,您想想您的孙儿,他会是陛下唯一的子嗣,我这也是为了陛下与他的江山着想啊,您是陛下的舅父,这天下日后给您的孙儿,总比落入他人手中强。”

良久的沉默过后,刘稳山沉重地摆了摆手,“你先出去,容我再想一想。”

数日后的某个清晨,安公公如常进入寝宫去唤魏麟起身准备早朝。

昨夜魏麟身子有些不爽快,吃了服安神的药物便早早在寝宫歇下了,连妃嫔都未传唤。

安公公走进内室,隔着床帘唤道:“陛下,该起身了。”

数声过后,床帘内没有任何动静,安公公小心翼翼地掀开床帘,“陛下,陛下……”

安公公走近查看,然而这一看他直接被吓得跌坐在了地上,他紧盯着床上面容发白嘴唇发紫毫无生气的人,终是惊叫出了声:“来人啊!来人啊!快传太医!传太医!”

很快,听到响动的刘长空推门走了进来,一眼瞧见跌坐在地上的安公公,似是明白了什么,立刻跨步上前,缓缓伸手探了探床上之人的鼻息,随后开口下结论道:“陛下驾崩了。”

不待安公公反应,刘长空已经迅速安排了几十名大内侍卫牢牢守住了这座寝宫,并交待道:“除了徐太医,不准任何人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