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在主位上坐下,望着端坐在椅子上的魏濯怒斥:“魏濯,你好大的胆子!你把本宫的慈宁宫当作什么地方了?”

魏濯面无表情地望着太后,眼皮微抬,缓声道:“本王今日前来所为何事想来娘娘心中有数,本王既然来了,定然是要带一个走的,至于带走谁,娘娘请便吧。”

太后望着丝毫不将她放在眼里的围桌,不禁气结,“你、你……”太后深吸一口气强忍下怒意,“本宫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魏濯闻言忽而笑了,“娘娘确定?”

太后不言,脸色苍白地瞪着魏濯,魏濯站起身道:“既如此,那本王便换一处去找人了。”说着毫不犹豫地抬腿便朝着殿外走去。

太后大惊,魏濯这一转身准备去哪儿不言而喻,她“唰”得站起身,“站住!”

魏濯的脚步并未停,太后双手紧握成了拳状,闭眼脱口道:“诚王请留步,是本宫——”

“王爷!”就在太后开口的瞬间,春念一个箭步冲上前去,跪在了魏濯脚边,“都是奴婢的主意,奴婢罪该万死,请王爷责罚!”说着重重叩首,一下下将光洁的额头叩得鲜血淋漓。

魏濯看了眼脚边以头抢地的宫女,抬手与纪云道:“带下去。”

殿内很快便只剩下了魏濯与太后二人,太后退后一步跌坐在椅子上,魏濯则静静地站在原地望着她。

太后颤抖着声音道:“我身边的人都被王爷你带走了,你还想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