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麟不知他母后为何突然提及此事,如实点头道:“是,若不是林家丫头,诚王此次怕是得受伤。”
太后端起桌上的茶水缓缓喝了一口,又问道:“我听闻诚王似乎有意林家那丫头?”
魏麟似乎并不太以为意,随口道:“男未婚女未嫁的,诚王年纪也不小了,有意也正常。”
“啪!”太后重重地将茶杯放在了桌上,怒其不争地盯着魏麟,“你便是这样想的?”
魏麟看着他母后,劝慰道:“母后可是担心诚王与林家联手势力过大?”
太后不悦道:“你还知道?”
魏麟道:“如今诚王与林家姑娘之事只是谣传,更何况就算此时当正,难不成我还能不准诚王婚配不成?”
“你、你可真是要把我气死了方罢休。”太后气结,“林家手握三十万重兵,诚王这几年虽蛰伏不出,但只要他一声令下,这朝堂半数官员都能唯他马首是瞻,你看看林如慕和林芷这才回来多久,魏濯便开始插手政事,就这样你竟一点儿危机感都没有?”
魏麟并不明白他母后为何如此动怒,无奈回道:“就算林家与诚王联手,他们也是臣,难不成林家这时代忠良之家还能篡位不成?”
太后被魏麟气得说不出话来,良久方顺过气挥手道:“本宫乏了,你先退下吧。”
魏麟本就不喜他母后这种突然动怒的性情,见状立刻起身告退:“母后好好歇息,儿臣先行告退。”
待魏麟走出了慈宁宫,太后这才将桌上的茶杯重重地摔向了地面,整个宫中所有宫人立刻跪成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