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克俭扯了扯领带犹不解气,“老子这就去打电话。”
说完,他怒气冲冲地出门而去。
片刻后,陆致远进来,看着门外问道:“他这又是怎么了?”
众人五味杂陈地看着他,文旧波在旁勉强笑道:“没事,他中午辣椒吃多了,火气大。好了闲话不提,我们开始录制。”
9月3日下午,陆致远想跟姚克俭再提一提明天去纽约的事,却没看到人影,问过文旧波,说他已经外出有事。
9月4日上午,陆致远叫吴尚香收拾一下,说下午会去纽约。
“大哥,去纽约做什么?”
“看赛马啊?”
“我不是说了不去看的吗?”
“我票都买了,你不去那我一人去。”
“那好吧,我去。”
陆致远笑笑出门,不再去剪辑室而是直接前往工作室录歌。
当天傍晚,陆致远汇集安东尼之后,三人从洛杉矶国际机场直飞纽瓦克自由国际机场。
万米高空,窗外一片黢黑,宁静无比。
“安东尼,推拿做完了,你感觉怎样?”陆致远见吴尚香眼望窗外一动不动,于是悄声问安东尼。
“导演,我不得不说,你的手艺真的是太棒了。在没有用药的情况下,我觉得身体里始终有一团暖气,这是从来没有过的。好多了,真的好多了,谢谢。”
“那可是我的真气啊。”陆致远心里这样想嘴上却道:“能让你的身体好转我觉得很骄傲,这是应该的,无须客气。”
“这就是华夏医术吗?”
陆致远摇头道:“我这还不能叫医,只能叫疗,物理手段而已。”
安东尼竖起大拇指道:“神奇的东方,神奇的医疗。”
陆致远洒然笑道:“有时间你可以去看看。对了,你们英吉利也有马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