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第一次来不一样，这一次她做足了准备。

不过，和上次不同，这一回路小凝全程没怎么发言，而是安安静静地听着棠婷婷表达自己的喜好，跟蓝果交流。

“我喜欢比较蓬的，裙摆越大越好，有点欧式复古的感觉。”

“是这种么？”

蓝果在图纸上随手画了几笔，递给棠婷婷看。

棠婷婷点了点头：“差不多就是这种。”

两人交流了好一会儿，路小凝听着有点犯困，开始打瞌睡。

“凝凝，要不你先回房休息吧，我自己和设计师聊就行。”

“没事，我陪你。”

“哎呀不用，你现在是孕妇，可是一级保护对象。”

“好吧。”

画了一早晨的设计图，路小凝确实有些犯困了。

她懒懒地站起身，由宫人搀扶着，上了楼。

棠婷婷眼珠子咕噜转动了一下，灵机一动，从兜里把那张藏好的图纸拿了出来。

小心翼翼地把它摊平，放在蓝果面前：“蓝设计师，你看看这个设计图纸，我想要这种款式的。”

路小凝不要的废稿，棠婷婷却一眼相中。

蓝果看着眼前皱巴巴的设计图纸，惊为天人，眼睛瞪得老大，“这图纸，你哪来的？”

她有些激动，一把抓住棠婷婷的手。

棠婷婷有些愣，“我捡的，有什么问题吗？”

“捡的？在哪里捡的？”蓝果激动地快要跳起来。

可是很快，又意识到自己这反应有点反常。

笑了笑，她尴尬地压低声线：“不好意思啊，我刚才有点失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