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路小凝。”

“你以前是谁？”

“以前是路小凝。”路小凝很机械地回答。

盛一唐秀眉一拧，又问道：“你是不是黑客？代号苍鹰？”

“我是路小凝，不是苍鹰。”

砰砰……

盛一唐在桌子上重重敲打了两下，原本一筹莫展的表情却忽然掩藏好。

路小凝也瞬间清醒过来，接着方才的话题。

好像整个短暂的催眠过程只是眨了眨眼那么快。

“我真不知道夏毓晚为什么会发那种朋友圈，唉，可能她有自知之明，真的觉得自己欠拍呢？”

路小凝眨了眨眼睛，一脸的无邪。

目光清澈至极，完全就不像撒谎。

“哎呀，不说了，我得出门了！盛老师，拜拜！”

路小凝挥了挥手，拎起自己的单肩包便挎上，离开的背影大摇大摆，又痞又社会。

直到她背影消失，盛一唐好看的眉头才重新皱了起来。

方才他对路小凝实施了快速催眠，这种催眠切入的时候很快，毫无征兆，所以一般不会被人察觉。

加上方才路小凝的眼神，确实是被他催眠了。

所以他完全有理由相信，她说的话是真的。

难道，她真不是苍鹰？

但还有另一种可能，方才她假装被催眠了！

故意耍他呢！

……

路小凝从行宫跑出来，骑上摩托车后，便两只手一起竖起了中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