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这俩字我已经说倦了。”傅凉眼眸里漾着笑意,温柔地看着江浔。

江浔不自然地错开他的眼神,将手腕上的早餐取下递给他:“「冤枉」这两字,我也说倦了,我没有给你下药。”

“好好好我信你。”傅凉接过早餐站起身,“你坐一会儿吧?站四个小时挺累的,我看你也不像是喜欢蹲着的人。”

江浔情不自禁地看了眼他,但又匆匆收回目光,傅凉猜得很对,他确实不喜欢蹲着,所以他站了四个小时,臀部落座后,双腿如遇大赦般轻松。

方宇下夜班后就回去了,十一点的时候又来了趟警局,还带来他们的指纹和药物鉴定报告。

好消息是,在装凉面的纸碗上没有发现江浔的指纹,纸碗里面也并没有检测到残余药物。

所以,江浔可以回去了,他是无辜的。

坏消息是,傅凉还得继续待在拘留室,一星期后才能离开,除非期间证实变态另有其人。

江浔离开拘留室时,良心未泯地回头问他:“你有什么需要吗?我给你带过来。”

“我想要学习,你帮我把「光电子学」「信息材料」和「大学物理」课本带来吧。”傅凉捏了捏鼻梁道。

江浔欣然答应:“好的,没问题。”

目送了一会儿他离开的背影,方宇凑到铁槛栏对他说风凉话道:“瞧瞧人家,出去还不忘为你着想,你呢,却想着怎么把人坑进来。”

“呃……”傅凉登时还真有些惭愧,脑门顶着铁栏道,“方sir,这不能怪我,我是冤枉的,说实话,你看我这模样,英俊正派,哪里像猥琐的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