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后,两人都躺在医院。
孤鹰体内虽然清了毒,但到底拖延了一天时间,过了一周,人才清醒过来。
两人在医院住了小半个月,身体恢复了这才准备动身出发去下一个地方。
这半个月一直都是独啄亲力亲为地照顾他,夜里也守着他寸步不离,毕竟人生地不熟,他们在这地方只认识彼此,而他躺在那,唯一能信任的只有独啄,而独啄更不敢让他一个人在病房,担心错开眼,他就不见了。
没办法,这里的护士都喜欢用缠绵的目光看着孤鹰,搞不好下一秒,孤鹰就能被她们用眼神勾引到床上。
独啄的语言学得很好,出来旅游这两年时间里,她学得很快,偶尔可以和年轻的外国医生聊些日常话题,每每这个时候,孤鹰总会不舒服地咳嗽。
医生冲独啄眨眨眼,这才离开。
独啄虽然皮肤黑,但是长得漂亮,有种异域风情,这里的男医生大多都喜欢独啄这样有着东方面孔,又有着西方异域风情的姑娘。
加上她钟情专一,一心一意地只守着孤鹰,任何男人见了都不由得对她产生好感。
半个月过去,已经有不少男医生想亲吻她了,独啄去年旅游的时候接触了不少外国人,知道他们比较开放,遇到喜欢的就想亲吻对方,她现在每次遇到,都是轻轻一笑礼貌拒绝。
倒是孤鹰一直不知道,后来有一天被他撞见,有个男医生亲了独啄的左右两边脸颊各一下,独啄居然还跟人有说有笑的,他当场脸就黑了。
“你跟那个男人交往了?”独啄回来后,他就冷着脸质问。
“谁?”独啄茫然。
“刚刚那个,亲你的。”独啄指了指她的脸,想了想,伸手用拇指使劲擦了擦她的脸。
独啄恍然,“啊,那个医生是法国人,这是他们的礼节。”
她想通什么,看向孤鹰,“你也想要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