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轩点点头：“明白。”

趁着话题打开，叶子轩神情犹豫了一下，看着面前老人低声一句：“爷爷，老山应该跟你提过，宋伯仁自杀之前，单独跟我聊了一个多小时，这个时间里，他跟我说了很多东西，他几乎认了所有的指控，但有一项罪行，他不承认。”

叶无锋抬起头：“哪一项？”

“航班一案。”

叶子轩鼓起勇气：“宋伯仁否认自己泄密，他还说，真正泄密者，是得益最大者。”

叶无锋微微坐直身子：“你小姑？”

第七百二十一章 东北王

“卫战国！”

在感受到爷爷的凝重目光时，叶子轩很干脆利落吐出一句话：“他说，表哥是真正的黑手。”

叶无锋没有大惊失色，脸上一如既往平静，他往嘴里送入两口白饭后，淡淡抛出两字：

“继续。”

叶子轩呼出一口气，没有太多隐瞒：“宋伯仁跟我说，那封从卓玛电脑发出去的邮件，并非他唆使卓玛发给巫师的，而是一个叫扎西的人潜入办公室，把我身份来历泄露给巫师，而这个扎西，正是表哥当初推荐到宋伯仁身边的人。”

“我派人去查过这个扎西。”

叶子轩连珠带炮的汇报：“他确实是卓玛办公室的人，也确实在老山奔赴藏区时失踪，我撒出不少人手寻找，但暂时没有他的消息，也不知道是被杀了，还是早早逃出华国了，不过可以确定，扎西是存在的，不是宋伯仁捏造出来。”

在叶无锋安静的聆听中，叶子轩又把宋伯仁说过的话，一五一十告知叶无锋，让他可以更好的作出判断，十分钟后，听完整件事情的叶无锋点点头，把一碗饭扒完之后淡淡出声：“天龙，你对宋伯仁这番话，是持怎样一个观点？”

“两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