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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女郎光着脚踏前几步,所过之处留下潮湿脚印,她一振手中毛巾,对着马上彪又甩了出去,啪!又是一声脆响,马上彪再次惨叫跌出去,这次不仅脸颊多了一道红印,牙齿也合着血水跌落一颗,样子要多惨有多惨。

马上彪再次求饶:“白小姐……是我无能,再给我一个机会吧。”

年轻女郎没有说话,只是上前又抽出一毛巾,没等马上彪落地,手腕一抖,又是两记,正中他的脆弱胸膛,打得马上彪惨叫连连,年轻女郎力气很大,毛巾又被浸湿,抽起人来就跟鞭子一样,很快,马上彪就伤痕累累。

鲜血也从他身上渗透出来,显得触目惊心,但四周没有一人敢替他求饶。

谁都知道,白秋画最不喜欢老好人。

“机会?”

一连抽出十几下毛巾,打得马上彪都快爬不起来,白秋画才停下惩罚性的抽打,缓步走到他身边,把血淋淋的毛巾丢在他脸上:“给你两次机会,结果你都没好好珍惜,还闹出自相残杀的笑话,你还奢望第三次机会?”

“连一个无名小卒都带不回来,是叶子轩太牛叉,还是你太无能?”

白秋画的修长手指在半空轻挥,一件大毛巾很快裹了上来,包住她丰满诱人的身躯,随后红唇轻启:“雄鹰集团从来不养废物,两次机会都没有把握,还伤了不少弟兄,今天更是闹出天大的笑话,留你也没多少意义。”

“不过看在你是老人份上,加上你刚才没有把失败推给外堂兄弟,我今天饶你一命!”

“只是死罪可饶,活罪难逃,你明天开始去外堂,就去财堂发挥你的最后价值。”

马上彪挣扎着跪起来:“谢谢白小姐手下留情。”虽然从内堂转去外堂,让他几近五年的努力白费,但相比被白秋画丢入黄浦江,这已经是最好的结局,不过他对叶子轩的怨恨也更加深厚,是后者毁掉他轻松自在日子。

白秋画走到一张玻璃桌旁边,打开一瓶价值不菲的红酒:“你不用谢我,要谢就谢佛爷,是他经常念叨,老臣在他艰难之际不离不弃,团结一心协助他,最终打下这片江山,所以不到迫不得已,尽量给老臣好的结局。”

马上彪艰难地转移方向,对着落地窗外面的斋堂磕头:“谢谢佛爷!”

“这叶子轩还真有一点意思!”

白秋画在一张摇椅坐了下来,轻轻摇晃着杯中红酒:“不仅敢当众威胁三少,打雄鹰集团的脸,还敢抢夺林国兴的女人,小舅子的职位,不给佛爷面子,毛头小子,不知道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还是脑子进水哗众取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