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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抹了抹眼泪，嘀咕一声：“我没这么想过！我毕竟是士林医馆的医女，不会伤害无辜。”

“那就好！睡吧！”百合翻了一个身，疲倦道。

这几天为了照顾燕无双，她和海棠都是彻夜不眠地在守夜，就是担心她死在她们姐妹俩手中，最后没法向慕容甄交代。

三天之后，慕容甄回来了。

燕无双看着眼前满脸憔悴的男人，脸颊上还布满了青色的胡茬，不由惊讶道：“你去哪儿了？”

经过这几天的休养，她此时开口说话，胸口也没有那么疼了。

慕容甄连衣服都没换，头发有些凌乱，身上还带着一丝古怪的味道，就这么直接坐在了床前的矮榻上，拉着她的手，声音沙哑道：“你怎么样了？”

燕无双眨了眨眼睛，看着他没有说话。

她刚刚才恢复，多说一个字身上都会拉扯着疼。

慕容甄朝她歉意地一下，轻轻地在她手心里划了几个圈，轻声道：“我去了……青松阁！”

燕无双忽然觉得自己的呼吸都停滞了。

青松阁！

她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久久地没有说话。

青松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