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田不吭声。
幸秀吉叹了一口气,咬着嘴唇道:“你可以走了!”
“聪明人!”
赵兵夸了一句,却并没有离开。
走到幸秀吉的面前,赵兵从对方手中试图取过软剑,幸秀吉脸色一变,死死的抓着不放手。
“你的师傅曾经是不是给你说过,剑在人在,剑亡人亡?”赵兵笑着问。
幸秀吉不回答,但这句话,显然是他曾经立下的誓言。
赵兵道:“可我偏要你的剑,你能阻止我吗?”
说话间,赵兵右手一指朝幸秀吉的手臂上点去。
幸秀吉整条胳膊瞬间麻木,而软剑自然脱手,被赵兵握在手中。
“你可以杀了我,但不可以污辱我!”幸秀吉有些失态,咬牙切齿的道。
“可我不想杀你,我就想污辱你,你可以自杀啊,以身殉剑,这样不是很好吗?”赵兵撇撇嘴,手腕一振,精钢软剑居然一下子断成两截。
幸秀吉的面如死灰,像是被人毁去了生活的希望和支柱。
赵兵把断剑扔在他的面前,讥讽地笑道:“你们这些东洋人,不是最喜欢讲武士道精神吗,可我偏不信邪,我就污辱你了,我还折了你的剑,你会选择自杀吗?是切腹,还是跳江?”
“我发誓,有一天,我会杀了你。”
幸秀吉的脸色突然变得有些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