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模样，跟吃了什么脏东西似的。

“这是怎么了？”赵观海朝李聪问道。

李聪很是无奈地摇了摇头，“没事，师尊说今天跟那林翰羽虚与委蛇了这么久，感觉有点恶心罢了。”

噗！

方璧林很不给面子地直接笑喷了出来。

“不是，我说大佬，我看你演得挺起劲的，就跟没有恋爱经验的含羞带怯的少女似的，那林翰羽完全上套了。”

季灵朝他狠翻了一个白眼，懒得理会他。

不但要被那家伙恶心，自己都要恶心自己，她太难了！

封云枭有些无奈地将一杯茶递到季灵手中，轻声道：“既然你不喜欢，就别委屈自己了。”

季灵瞟他一眼，“那行呀，明天给你施一个变身法，就让你替我去。”

封云枭看着季灵毫不犹豫，“行！”

“……”

封云枭答应的干脆，季灵倒是愣了。

方璧林赶紧朝季灵摆手，“大佬，你可别听这小子的，他倒是巴不得替你去，然后一爪子把那小子给宰了，你要是让他去，那妥妥的就是放虎出山。”

季灵忍不住低笑一声，“算了，你们去，还不破绽百出，浪费我与他虚与委蛇了这么久。”

开玩笑，做白工这种事她可不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