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汝才一直很认真地听着吉珪讲话,脑子里也在不断思考:“可李哥毕竟有几十万人马,一古脑儿的全杀上去,怕也没那般好对付,说不得还真能冲破永宁伯的营盘哩。”
“那又如何?”
吉珪略显轻蔑地继续说道:“此战之关键就在‘粮草’二字,就算李自成能攻破永宁伯麾下一二座营盘,然其得不到足够的粮草补充,终是无用。
而永宁伯即使此战不利,亦可退兵入开封城内,依托坚城固守,他李自成粮草耗尽,转运不及,也必然是个退兵他去的结局。”
他最后更是补充了一嘴:“哼。再者说来,若是李自成能攻破永宁伯营盘,又何必等到今日粮草不济时才动手呢?”
罗汝才此刻也完全听得明白,但心中仍有疑虑,道:“就算如此,可战前战后就抚,又有何差别?”
“这个就跟赌钱是一个道理。只有在宝盅没开的时候,才好下注,若是开了宝,哪个还能容你再来押注的呀!”
吉珪接着又道:“咱们就是要在大战前,向永宁伯就抚,以示投效之意,如永宁伯获胜,咱们也是有功在先,非是投机之举。
何况,若是永宁伯此战大败亏输,那咱们是否就抚,恐怕还需看朝廷能开出什么样的条件,才好做最后的定夺哩!”
“好。”罗汝才高声说道:“此事……就照你说的办。”
“将军,既已决意就抚永宁伯麾下,还要拿出一点诚意来,才好在战后邀功受赏啊!”
“啥?啥叫诚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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