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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就别客气来客气去的了。”

陶正靖在沈伯文家隔壁当了一年的邻居,自认已经对其很是了解了,知道他不是那种踩高捧低之人,便如此说道。

沈伯文闻言便笑了,点了点头,主动道:“连元此番进京,不知身体如何,还有无水土不服之症?”

“多谢沈兄关心。”戴连元实话实说道:“虽然还有几分不适,但已经寻了大夫,现在已经好多了,上一回也是不凑巧,水土不服再加风寒,这一回应当不会那般了。”

“连元吉人天相,此番定然会平平安安。”

邵哲上一回便很替这位同窗可惜,此番听到他这话也松了口气,听罢便也开了口。

“那就借邵兄吉言了。”好听话谁都喜欢听,戴连元闻言便笑着道。

告别了几位同乡与师兄,沈伯文回到家中,自家娘子又拿了几张拜帖过来,同他道:“相公,这是今个儿你出门之后收到的拜帖,听口音,应当是杭州府那边来人。”

“嗯?”

沈伯文一边接过拜帖,一边冲周如玉温和地笑了笑,道:“辛苦娘子。”

打开之前,他心里就有几分猜测,打开一看,果不其然。

都是杭州府的新科举子们递过来的。

有仲煜和薛允中等前五名的,也有蒋沛春等名次稍微后面一些的。

沈伯文想了想这几日自己有时间的时候,便写了回帖,叫来唐阔,让他送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