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师弟师妹过来看看,”甘瑜之笑眯眯地介绍,“这就是此地东主沈同琛。这是我们云山的师妹师弟,唐樱、燕无咎,这是家弟甘琥天。”
沈同琛道:“师弟师妹不用客气,随便玩。这里有不同的局,三个擂台的炼药,今后的炼器,还有押学院的,谁赢谁,或者是一共赢多少……”
他介绍几句。
唐樱跟着在屋子里转了一圈,发现有几张赌桌行情火热。
“我押今年青雷能拿五十场获胜!”
“不够大胆,我押八十场!”
“我押若刹!”
“长歌今年好像也不是很行啊……我押个三十场吧。”
沈同琛道:“这局规则是这样的,押的场次越多,赔率越高,若学院真答到他们押的获胜场次,那么他们便能收钱抽手离去,或是加注。很刺激的。”
甘瑜之小声补充:“去年大比有人赌这个,倾家荡产。”
唐樱:“哇。”
沈同琛说:“去年还不是长歌不知吃错了什么药,回回折在前两轮,自然赢的场次不多。”
把每个桌都看了一遍,沈同琛问:“师妹觉得有意思么?”
“挺有意思的。”
“要不要押一局玩玩?”
唐樱说:“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