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月歌下意识地往后挪着,紧张得直吞口水:“殿、殿下。”
“不是说好证明给我看吗?”
“如、如何证明?”
“你明白的。”席初抬起手骨,爱怜地勾起她垂在脸侧的发丝,别在她的耳后,“我虽未真正宠幸过你,你我之间,该做的都做了。”
韩月歌的脸颊倏然间如火烧云般红了个透底。
她丢失记忆后,虽然前后依附过两个男人,却懵懂得像张白纸,是席初手把手教会她何为男女之爱,要不是突如其来的那场变故,最终摘取这颗青涩果实的,只会是席初。
席初的意思很明显,他要她把身体献祭给他。
韩月歌的身体紧绷起来,垂下眼睫,根本不敢看席初。
如果看席初,一定会泄露她眼底的恐惧,以及……厌恶。
凡妖魔化形,无不照着凡人的模样所化,没了这惑人的皮囊,不过一副阴森森的骷髅架子罢了。
美人与骷髅,区别在于一副美丽的皮囊,豁达通透如韩月歌,也看不透。
席初见她半天不动作,哂笑一声,伸出手,解着她胸前的衣襟。
韩月歌脑海中嗡嗡响,僵着身子一动不动,牙关紧咬,以免牙齿发出打颤的声音。
她克制着推开席初的冲动,心底默念:小不忍则乱大谋……
席初渐渐除去她的衣裳,露出她雪白的双肩,没了衣裳蔽体,暴露在空气里的肌肤因着陡然降下的温度,一粒粒冒出细小的疙瘩。
席初的指尖,抚上她温软的肌肤,低低地叹了口气。
不知是否韩月歌的错觉,她在这声叹息中,听到了些许遗憾的意味。